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以为A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陆太太?” 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,说完他迈步就要走。
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招摇的颜色,更讨厌有过多的东西堆放在一起,奇妙的是,此刻看着属于苏简安的这些,他竟然不觉得讨厌。 陆薄言不高兴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,不过苏简安刚才已经被他吓过了,也不怕,点点头就跑上楼了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 一年多以来苏简安已经养成习惯了,工作日的时候早起,所以她六点多就缓缓的醒了过来,却感觉头重脚轻,脑袋沉甸甸的非常不舒服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,多听话?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,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茫茫然接过来:“干嘛啊?”
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 像他就在身旁。